马探长一宿未眠,精神不振、眼圈发黑,身体承受过巨大的压力后显得疲惫不堪,整个人仿若丧尸般,变得不太正常。
究其原因,则归咎于那盘黑色的录像带。
而身为他挚友的我,则对此还全然不知。
次日清晨,警探所爆发了!所有前来上班的警探们个个惊呼着、愕然着,所内人心惶惶,闹得鸡犬不宁。
当日,我也早早地来到了马探长工作的办公厅,目的仍是为了那桩十八年前未结的案子。
可我刚走到警探所门口,迎面出现一个体型壮硕的大汉从屋内向我横冲直撞。他一边仓惶地跑着,一边撕裂着嗓音怪叫道,“求求你,不要杀我!求求你,不要杀我!”不断地重复着这么一句话,直至跑远为止。
我正纳闷着,接着就听到屋内一阵怒吼:“都还愣着干什么?!还不快去抓人?!他可是重要的‘证人’!谁敢让他跑了,我马天哲决不轻饶!快去!”
咦?这不是马探长的声音吗?我心里这么想着,刚要跨进大门,就被警探所的一群工作人员推推搡搡地又挤了出来。
他们议论纷纷,人群嘈杂不堪,似乎根本没有理会我的存在,短时间内,噪音便烟消云散。
这时,我看到马探长怒火冲天地从屋内走了出来,高昂着头颅,望着远方早已消散的人群,两眼无精打采。
“呦!这是怎么了?我尊敬的马大探长!”
“呦?你来啦?!”
“嗨,你现在才注意到我啊?我差点连你的大门都进不去。”
“不好意思,有失远迎。快!快请进!”马探长气道。
进入屋内,我坐在沙发上,马探长给我端上了一杯咖啡后,也一并坐了下来。
我好奇地询问道,“刚才那个大汉是怎么回事儿?为什么都要去抓他?”
马探长解释说,“他是一宗命案的重要证人。”
“命案?18年前崔鸿海的案子吗?”
马探长沉思了片刻,表情极不情愿地对我说,“不是崔鸿海的案子,是又一宗案子。”
“又一宗?!”我不由地惊叫起来。
“那人一大早就匆匆忙忙地跑来报案,我见状,连忙让他坐下来,先安抚下情绪再说。可他刚坐下后,就语无伦次起来,一会儿怪叫、一会儿又显得十分平静,说话没有一点逻辑,就好像是精神失常的精神病患。”
“精神病患?!”我被马探长搞得有点紧张了。
“当然,这些也只是我的片面之词,兴许他是受到了某种巨大的刺激也说不定。”马探长若有所思地继续说,“从他断断续续的言辞中,我大致听出了内容的梗概。”
“他都说了些什么?”此时此刻,我有些坐立不安。
“流浪公园,阴谋论。”马探长进一步说,“依照那名壮汉所言,深夜逗留在公园里的人,势必难逃一死。他们不是被肢解、焚烧,就是离奇失踪、从这个世界上就此消失。”
“这也太恐怖了吧?!”我右手紧捂着胸口,面色惨白地问,“是谁干的?!凶手查到了吗?!”
“信息量太少,想要查明此案,还得从那名壮汉的口中获取更多的有利信息才行。”马探长分析道,“毕竟,他说自己是流浪公园里的唯一生还者。”
“你说的这个流浪公园,我怎么没听说过?具体在什么地方?”
“很抱歉,我也是第一次听说。”马探长紧皱眉头,自言自语道,“只怕这个名为‘流浪公园’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。”
“不存在?!”
“对,如果那人真是一名患有严重精神病的精神病患者的话,那么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;可如果不是,事情就会变得更加棘手了。”
“事情已经棘手了,这都两桩案子了。”我抱怨道,“敢不敢再冒出来一宗迷案?”
“再冒出来一宗……?”马探长意犹未尽地说,“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什么?!”我大惊失色。
“但这宗案子,我想将其列为重点要案去处理,估计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和精力。”
“为什么?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?”我追问道。
马探长突然神色凝重,踌躇了两三秒后,哽咽道,“因为这宗案子可能和你有关!”
“什么?!和我有关?!”我拍案而起,大惊失色道,“究竟是什么案子,会和我有关?!”
“我的朋友,你先坐下来,冷静会儿。”
“这让我怎么冷静?!”
马探长审视了我一翻,继而低头沉思片刻后,沉重地对我说,“请相信我马天哲的实力,我一定会将此案查得水落石出。”
“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实力,我只是……”
马探长微笑着,给我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,平静地说道,“案子不能操之过急,更不能在没有证据之前妄下断言,所有这些都只停留在怀疑层面。兴许,那桩案子和你无关也说不定。我的朋友,你就放心好了,我
第八章 火上浇油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